奇诺跟汉密斯抵达的那个国家,她们只能使用一道城门。
由于卫兵表示西城门不準旅行者使用,于是她们从城墙旁边的路绕到南边。她们向卫兵申请停留三天,也得到了许可。
奇诺推着汉密斯通过打开的城门。
城门前方是一片大树杂然丛生的森林。
大部分泛红落下的树叶,覆盖了整个地面及惟一可通行的泥土路。飕飕的冷风吹动了落叶及奇诺的大衣。
正当奇诺想发动汉密斯的引擎时,一个男人从森林里走过来。
那名男子年约三十岁,身着薄衬衫外搭着家居式厚背心他看着奇诺,与她眼神交接,然后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他想干吗?"
汉密斯问道,奇诺回答"不知道"。
男人感到有些冷地用双手环抱身体,然后走到奇诺面前。
"嗨,旅行者。请问你曾在哪儿见过我的恋人吗?有没有从她的口中听说过我的事?有没有请你带什么口信呢?"
男子问道。
奇诺摇摇头。
"这样啊我的恋人在五年前因为不得已的理由突然离开这个国家出去旅行。但是她离去前曾说一定会回到我身边,要我等她回来。所以我一直在等她。"
虽然没有人询问,但男人还是自顾自地说。不久,一个穿着围裙的女子从后面小跑步过来。她留着一头短髮,跟男子差不多年纪。手上拿着看似暖和的外套。
女子一面帮男人披上外套,一面说:
"你穿这样出来会感冒哟,天气已经变冷了。"
"叼,对喔。对不起,我以为是我恋人回来了。真遗憾,我又弄错了。"
男人一面把手穿过袖子一面说道。
汉密斯简短地说"奇诺你看那个",催促奇诺往森林里看。在前方树林之间,有一栋房子。
"请问这个国家的人都住在森林里吗?"
奇诺问道。
"不,大家都住在北边一点的城镇哟。"
男人回答。
"她是我的管家,她很勤奋,所以我什么事都不用做,这样就能每天等待我的恋人,其是帮了我不少忙呢!"
说完,男人打了一个大喷嚏。
"你看你,快点进屋里去吧!"
管家温柔地说道。
男人间管家:
"还没吗?她还没回来吗?"
"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快进屋里吧!"
管家轻轻推了一下男人的背,让他转过身。
男人马上转头问奇诺:
"旅行者,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没看过我的恋人吗?你该不会把她藏起来了吧?"
奇诺再次摇头。
"这样啊"
男人失望地垂下肩膀,然后就往屋子走去。管家大声叮咛他小心不要跌倒。
然后管家小声地对奇诺说:
"真是抱歉,旅行者。他神智有点怪怪的。无论他说什么,你只要说不知道就行了。"
她的语气很官腔。
"是吗?"
奇诺一说完,她这次用温和的语气说:
"那么我就失陪了。啊,你要去市中心的话,从这里直走就行了。路况不是很好,要小心一点。"奇诺向她回礼。
她一面看着往森林里走去的两个背影,一面发动汉密斯的引擎。
隔天。
一大早就飘着冷冷的细雨。
奇诺竖起外套的领子在镇上来来去去,购齐必需品。之后,在一家大餐厅吃早餐。她问过店家后把汉密斯推进去,然后把他停在自己坐的桌子旁,靠近出口处。
镇民因为觉得难得有旅行者造访,纷纷过来找她聊天。奇诺一面悠哉喝茶,一面跟围在桌子的居民们讲话。
他们问她有没有什么想问的事情。
"我们跟住在城门旁的男人见过面,他是怎么了?"
汉密斯问道。
众人的脸色大变,而且表情悲伤地缄默不语,现场的气氛顿变得冷冰冰的。
过了好一会儿。
"他是呃真的是很可怜的人哟!"
某人开口说话。大家安静地点头赞同。
一名年约三十岁的男人如此说:
"有关他的事,我想就由我来说吧!"
说完就跟马上赞同他的说法并让位的人交换座位,然后坐在奇诺前面。
"你好,旅行者。我是认识他十几年前的朋友,目前在这样就能每天等待我的恋人,其是帮了我不少忙呢!"
说完,男人打了一个大喷嚏。
"你看你,快点进屋里去吧!"
管家温柔地说道。
男人间管家:
"还没吗?她还没回来吗?"
"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快进屋里吧!"
管家轻轻推了一下男人的背,让他转过身。
男人马上转头问奇诺:
"旅行者,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没看过我的恋人吗?你该不会把她藏起来了吧?"
奇诺再次摇头。
"这样啊"
男人失望地垂下肩膀,然后就往屋子走去。管家大声叮咛他小心不要跌倒。
然后管家小声地对奇诺说:
"真是抱歉,旅行者。他神智有点怪怪的。无论他说什么,你只要说不知道就行了。"
她的语气很官腔。
"是吗?"
奇诺一说完,她这次用温和的语气说:
"那么我就失陪了。啊,你要去市中心的话,从这里直走就行了。路况不是很好,要小心一点。"奇诺向她回礼。
她一面看着往森林里走去的两个背影,一面发动汉密斯的引擎。
隔天。
一大早就飘着冷冷的细雨。
奇诺竖起外套的领子在镇上来来去去,购齐必需品。之后,在一家大餐厅吃早餐。她问过店家后把汉密斯推进去,然后把他停在自己坐的桌子旁,靠近出口处。
镇民因为觉得难得有旅行者造访,纷纷过来找她聊天。奇诺一面悠哉喝茶,一面跟围在桌子的居民们讲话。
他们问她有没有什么想问的事情。
"我们跟住在城门旁的男人见过面,他是怎么了?"
汉密斯问道。
众人的脸色大变,而且表情悲伤地缄默不语,现场的气氛顿变得冷冰冰的。
过了好一会儿。
"他是呃真的是很可怜的人哟!"
某人开口说话。大家安静地点头赞同。
一名年约三十岁的男人如此说:
"有关他的事,我想就由我来说吧!"
说完就跟马上赞同他的说法并让位的人交换座位,然后坐在奇诺前面。
"你好,旅行者。我是认识他十几年前的朋友,目前在政府工作。"
男子露出悲伤的表情,一开口就这么说。
他语气平淡地说出五年前这个国家曾出现一位蛮横残暴的国王,而且还为此发动了革命。
"当时那家伙跟我都是警官,那家伙是大家公认既聪明又有本领跟人品的人,因此成为革命行动的主要成员。实际上他也是负责直闯宫殿杀掉国王一家人的执行部队队长,而我是他的属下。"
男子说道。
"当时那家伙有个恋人,是住在这个国家郊区的农家女儿,两人是在她来镇上卖菜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也在场就在发动革命的前一年。她有着一头长髮,是个美丽的女孩哟。他们俩的感情甚笃,我一直觉得那两人绝对会结婚。可是"
男子突然停下来,然后叹了好大一口气。
"可是革命就迫在眉睫。我曾问他如果有什么万一的话,那她该怎么办才好。那家伙当时回答不出来后来上级通知我们发动革命的时间日期,这同时也表示必须跟她道别了。毕竟我们很可能丧命,又不能跟她说我们要做什么事。这逼得他不得不跟她道别。那家伙真的那么做了,他说"跟她撒了谎""
"原来如此,后来革命成功了对吧?"
奇诺说道。男子点点头说"对,没错"。
"我们撂倒护卫,一路冲进宫殿,找到準备逃亡的国王一家人的车子之后,随即就发动攻击。在我跟伙伴的掩护中,他靠近车子投掷炸弹并将它炸毁。真的是个勇敢的男人哟!"
然后呢?"
汉密斯从后面说。男子露出悲伤的表情继续说:
"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什么?"
"在炸得支离破碎的车子里,他看到尸块横飞的国王一家人。有国王跟皇后,两名王子,跟一名公主。正当大家欢呼胜利的时候,那家伙跟我看到了。我们看到身穿礼服的公主正确说应该是被炸得飞过来的公主的头颅——正是那家伙的恋人。"
"什么?"
"原来她是公主她偷偷跑到镇上来然后跟他成为一对恋人似乎没有人发现这件事而那家伙却发了狂似的大叫。"
"这么说,那男人的恋人已经不在世上了?"
奇诺问道,男子跟周遭的人们都点着头。
"那家伙无法承受自己跟理应怨恨的公主相爱,以及亲手杀死她这件事。他无视现实的状况如何,整个人的神智都变得很奇怪。否则照理他应该成为大英雄,在新政府担任要职。只可惜他一直在医院胡说八道,频频问"她去了哪里?"医生到最后看不下去,只好骗他"你的恋人旅行去了,但是有交待她一定会回来,要你等她"。问题是这个国家的普通老百姓是无法走出城墙的。不过那家伙当时已经不晓得这件事,就说"那我要等她回来",接着就开始住在森林里后来这五年来一直都那个样子。"
男子继续说:
"新政府决定支付年金给他直到他死去。也替他盖房子,僱人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但可能是在森林生活不方便,或不忍心对他说谎,没几个人做得长久。大家都很快就辞去工作。那也不能怪他们啦。"
"那现在那个人是?"
奇诺问道。
"她好像是旅行者,是外地来的。三年前我跟部下外出侦察的时候,发现一群昏倒在路旁的旅行者。其中有几名移民到这个国家。我觉得对整件事不甚了解的人应该很适合那个工作,于是就僱用她。后来她就一直工作到现在。"
"原来如此"
"他可能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了,因为他的病情毫无起色的徵兆。不过对那家伙来说,那样或许比较好吧"
男子乾笑着说道。
此时站在他后面的中年妇女淡淡地接着说:
"所以我们才会对那位英雄说谎,往后也会继续说下去。让他永远等待那个不会回来的恋人,直到死去。"
隔天。也就是奇诺入境的第三天早上。
天气晴朗。用过早餐后的奇诺準备好了之后就往南门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