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 What We Say!—
很久很久以前,某地方有两个旅行者。
这两位开着看起来随时会故障的小车,入境某个国家的旅行者被国内的人问到:
「我国的小孩很叛逆又暴力,总是有收不完的烂摊子。为了教育人心,过去也要求他们做许多事情。像是让他们试着饲养宠物、学习音乐、画画等等,但就是行不通。旅行者,你们是否有什么好的意见可提供给我们呢?」
旅行者在这国家逛了一圈,发现这儿的孩子的确很无法无天,有如脱了缰的野马。
但那个时候——
「你怎么那么笨!连喂宠物的时间都记不住!」
「别那么多废话,快给我练习乐器!这点小事照理说你这种废物应该办得到哟!」
「你乱七八糟的画这什么东西啊!若是这么不专心,小心我再揍你一顿哦!」
父母亲或大人都这样子责骂或殴打孩子们。
然后是隔天发生的事情。判断派不上用场的法律做了改变,而孩子们也没有义务执行那些事情。
结果整个城市的孩子们全闹翻天,有的把宠物从高处丢出去、把乐器往地上摔、把绘画作品放火烧了等等,总之就是为所欲为地行动。为了阻止那些事情,大人们虽然殴打了那些小孩,但孩子们还是没有停止他们的作为。
看到这些景象的两名旅行者,其中一个美丽看起来较强势的女性,对这国家的大人们这么说:
「接下来就让他们学怎么使用说服者(注:指枪械)吧,实弹射击最适合用来培养集中力了。」
听着大人们异口同声地说「喔喔!」或「就是那个了!」的两名旅行者,则是急急忙忙出境了。
「那句话,应该是师父故意说的吧?」
「可能吧~」
汉密斯与奇诺一面朝着那个国家前进一面对话。
「不过汉密斯,我的确也因为师父的教导,学到了很多东西哟。」
「像是睡觉的时候保持高度警戒不被射击的练习啦,还有就运算元弹打过来很近的位置,也要保持平常心继续射击的练习等等。」
不久,他们看到了城墙。汉密斯说:「想不到还在呢。」
当奇诺与汉密斯申请入境,入境审查官却说禁止奇诺携带说服者入境。一问之下——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我国国内发生了许多杀人事件……」
入境审查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汉密斯却毫不留情地追问「是什么样的事件啊?」,但对方并没有回答。
儘管如此,奇诺跟汉密斯还是入境了。
结果,国内的孩子们都笑眯眯地轻鬆过活。他们疼爱宠物、演奏乐器、画画等等,国内洋溢着孩子们的笑容。
在一旁看着这些景象的大人们也很沉着,并没有斥喝或臭骂他们,甚至没有任何人出手打小孩。
「嗯……」
奇诺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一名用温柔眼神看着孩子们,年约五十齣头的男性。她走进对方并自我介绍。
「我还就没看到孩子们如此活泼开朗的国家,请问贵国实施了什么样的教育方针呢?」
男子闻言只用一句话回答她的问题。
「『不强迫』。」
汉密斯问道:
「那个意义是?」
奇诺露出「那又不是暗示」的複杂表情,但男子也针对那点做出回答:
「因为只会强迫的关係。教人事物的时候,就只会做强迫的动作。所以,只要不强迫就可以哟。」
听得更雾煞煞的奇诺不禁歪着头表示不解。
「若处于教导的立场上,相信旅行者也会了解哟。了解教导的对象跟教导的自己,完全无法照自己所想的去走。」
「那样的话……?」
「所以无论是正确的行为或不可以做的行为,自己都必须先当模範哟。」
「那你……又怎么做呢?」
「男子并没有回答奇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