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之『穿工作服的女人』
之后,飞翔禁酒屋号平安地继续运行,终于,到达了蒸汽机车禁止进入的区域。
在这里蒸汽机车要换成电气机车,在无烟环保的状态下进入宾西法尼亚车站。可是
有很多的警察部队等在换车的地方。
列车很快被警察佔领了,可笑的是,这些人做事要比黑服人、白服人麻利、有效率得多了。
之后车内剩余的白服人和黑服人被带走了,乘客们接受了两个多小时的调查之后,也被放行了。最后,这次事件以不向外传为条件,由列车的出资企业内布拉出大量的赔偿金了事。似乎国家和企业都不想公开这次事件。
蕾切尔的票一半沾满了血,警官和列车工作人员都认同了那是蕾切尔自己的血。讽刺的是,正是她脚上受了伤,才能够说出这样的理由。
蕾切尔的脚伤作了应急处置之后,便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就坐到了椅子上休息。这时,一个穿得很正式庄严的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好像是你救了我妻子和女儿,谢谢你。
一开始,蕾切尔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她救的一对母女的丈夫。也就是说,他是贝利亚姆上议院议员吗?虽然她也是情报屋的下属,但是在救了贝利亚姆夫人之后仍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蕾切尔一边想着自己还差的远呢,一边听着男人说话。随后,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来。
她看了看信封里面,是一沓一百美金的钱。
这些钱你拿走吧。
什!
然后,贝利亚姆议员扭过身去,连蕾切尔的名字也没有问,就走了。
蕾切尔并不是不需要钱,可是这件事还是让她很生气。她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好像就是为了钱似的,蕾切尔想把钱扔给他,她抬起了手。可是,一个人却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是贝利亚姆夫人本人。
我丈夫刚才太失礼了,我希望你把钱收下。
你没必要道歉。
不,没关係的。那个人就是不太会办事。除了金钱,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谢意。因此,总是引起别人的误会
既然夫人这么说了,蕾切尔也不好再把钱扔给他了。她想说你不该嫁给那种人,可还是把话咽回去了,没有说出口。
而且,我一定要向你道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这时,梅丽从夫人的背后探出了脑袋,向蕾切尔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她是一个怕生的孩子,可是面对蕾切尔却很天真地眨着眼睛。
蕾切尔姐姐,真的很感谢你!我长大了要向蕾切尔姐姐一样做一个优秀的人!
听着少女小大人一样的话,蕾切尔感到心里有些堵。她逃票乘车的事实,好像欺骗了少女一样,蕾切尔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阵疼痛。
结果,蕾切尔接受了那些钱。一到宾西法尼亚之后,她便直接向售票处走去。她暂时想了一会儿之后,拿出了信封里一半的钱,都买了车票。之后,她拿着大量的车票离开了车站。
剩下的一半钱她也有了用场。她要去正式治疗自己的脚,于是向街道外科医院走去。虽然她的脚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好像被什么吹走了似的,她今天的步伐格外轻快有力。
尾声之『伪装强盗』
纽约宾西法尼亚车站
列车门打开了,乘客终于从充满惊险的长途旅行中解放了。
发生事件的列车无法将乘客运送到目的地,因此换了别的列车到了宾西法尼亚车站。
在充满喧嚣的站台,有几个人正静静地等着要接的人。
菲洛和爱妮思正在等待友人艾扎克他们。
麦德正在等待老朋友切斯。
冈多鲁三兄弟正在等待他们家里的一员杀手克雷亚.斯坦菲尔德。
他们要等的人都还没有出现,但是稀稀拉拉地有人从门口出现。
脚上受伤的穿工作服的女人终于下车了。
接着是穿灰色衣服的人和他的助手,然后是脸上有刺青的男人和带着眼罩的姑娘,还有身高两米多的大个子男人也出现了。
菲洛他们稍微看了一下这些奇怪的人们,继续等着。
然后,最后从列车上出来的是
衣服破破烂烂的西部枪手和衣服同样破破烂烂打扮的舞女。
噢噢!爱妮思、菲洛、麦德!好久不见了!我的好朋友!
你们看起来很好呢,太好了!
听到艾扎克和米莉亚的声音,他们总算放心了,但是马上又问他们:
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
嘿嘿,现在我是西部枪手!你就叫我东部的贝利斯塔吧。
现在,他在西部
贝利.斯塔不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吗?
米莉亚无视贝鲁加和菲洛的说笑,她也说出了一个合适的目
无法纪的人的名字。
那那那!我是北部的埃多嘎瓦特生!
那个人不是打死麦乐贝利夏利也就是贝利斯塔的
人吗?
喂喂喂!你们说我杀死艾扎克吗?太讨厌了!
没关係的米莉亚!我会为了米莉亚你去死的!
看到两个人完全没有变化,菲洛和爱妮思放心地笑了。
哈哈哈,你们俩还是一点没变,笨得要命。
面对贝鲁加的嘲笑,两人举起手表示抗议。两人的手嗡嗡地
挥动着,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
什么!你捉弄我也就罢了,决不允许你捉弄米莉亚!
你说我也就罢了,决不允许你说艾扎克的坏话!
也就是生气是两人分!
两人分两个人的话,就是四人分了!
按多数票我们赢了!
l比4,我们赢了!
哎,你们等等
面对两人连珠炮似的毫无道理的计算,贝鲁加小声嘟囔着开
始掰手指头。
真丢人,贝鲁兄。
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
啊,对了对了!我们给爱妮思带好吃的土特产了!
我去拿给你们!
嗯,是吗?谢谢了!
爱妮思高兴地向他们道谢。艾扎克和米莉亚转过身,不知为
何又回到了列车上。她感到有些奇怪,便向他们看过去,最后,艾
扎克把土特产拿下来了。
在他的右手边,站着一个换了衣服的少年。
菲洛他们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艾扎克很高兴地介绍那个少
年。艾扎克他们一直记挂着,记挂着在加利福尼亚收到的,一封
爱妮思的信。这个孩子叫切斯!这孩子今后就是爱妮思的弟弟!就这么办了!
尾声之『鍊金术师』
啊啊,眼前站着麦德。他是一个呼唤出恶魔,知道不死的方法的男人。对了,我就是为了吃掉他才来到这个城市的。他真是个愚蠢的家伙。他肯定还以为我是原来的样子吧。这是你的最后时刻了。麦德开始向我走过来了。就是现在,只要我叫他一声笨蛋,伸出右手。
麦德
啊,哎,好奇怪啊。不对不对,我叫他的名字干什么呢。
不可以,麦德,你不可以抚摸我的头,我已经超过二百岁了。可恶,麦德,你不是右手比较灵活的吗,为什么用左手抚摸我的头呢。别管这些琐事了,我应该喊一声笨蛋,然后向麦德伸出右手的!
我好想你。
不对,应该是笨蛋才对!可恶,振作一些!我骗过很多次大人,可总是反而被她们骗了!不能相信任何人!麦德肯定是要吃掉我的!就像那个家伙一样,要吃掉我!可恶!可恶!都是他们的错!那个红衣怪物和奇怪的枪手们使我精神错乱了!但是,不对,笨蛋,这家伙不一样,好想你,快停手,一直一个人,我一直很孤独,不对,我喜欢孤独,要说笨蛋!好想你。和以前的谁,不同,右手
好想你,不管谁都好,我好想那些认识以前的我的人。我只是想做梦,梦见那个时候认识我的人,我只是想继续做还在船上时候的梦。
麦德,我想你,麦德
明天,梦一定会醒的,我又会回到充满邪念的狡猾的我。可是,我肯定不会再想着吃掉麦德的事情了。如果我这么做了,以后就只会做一些恶梦了。现在,我只想做一些这样的梦,被以前认识我的朋友抱着,只想,只想在他的怀里继续哭泣。
只要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
在车站站台,幼小的不死者把头埋在老朋友的怀里,不停地哭着。
不停地、不停地哭泣。
尾声之『铁路追蹤者』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冈多鲁先生吗?
是的,什么事?
一个车站工作人员向拉库走过来,交给他一封信。看完信的内容之后,克斯便带着两个弟弟走出了车站。
这时,贝鲁加向菲洛道歉说道:
不好意思,菲洛。克雷亚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先走了。
在小巷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男子正等着他们。
克雷亚,你不是乘务员吗?怎么会在这呢?
我已经不是克雷亚了。
他无视贝鲁加的问题,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那么,走吧。先杀谁比较好?我现在只有在傍晚才有时间做运动,身体已经反应迟钝了,很想认真的工作一次。
说着,换了衣服的克雷亚站在前面,走了起来。克斯感到有些吃惊,紧随其后,在小巷里走起来。
赶决结束这场战斗。之后,我还必须去找一个人,没準那个家伙会跟我结婚呢。
听到克雷亚的话,三兄弟互相看了看对方。
你难道又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嫁给我吧这样的话了吗?
差不多。
这可不是差不多!笨蛋!你到现在已经被多少个女人甩过了!
对于贝鲁加的话,克雷亚毫不犹豫地说道:
等等,我当时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耍流氓,我可是很认真的,所以没问题的。还有,到现在为止,我一直被甩,这说明前面还有更好的女人等着我。反正,这个世界上
你是要说对我来说太方便了,是吧?
恐怕这句话他都听克雷亚说过几百遍了。
很对。总之,我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而且,就算这一个不行,还有一个不错的女子的。如果这次被甩了,我就去试试那个女子。
你还真是不守节操呢。
胡说,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本来我也没和女人交往过,我只是痛快地向她表白,被拒绝了,就换另一个;如果同意了,我会一直爱着那个女孩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克雷亚的话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拉库有点想放弃,叹了口气。
这点我倒想让菲洛跟你学习学习。
不经意间听到朋友的名字,克雷亚感到很亲切,他眯起了眼睛。
菲洛呀,我挺想他的。他怎么了?
他和喜欢的女孩同居一年多了,表白也没有,接吻也没有。
傻瓜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克雷亚听到这些奇怪的话,感到很吃惊,可是他走路的速度
一点也没有减慢。
不管怎么说,克雷亚,突然接受和你结婚的女孩也是不能信的。
听着拉库的意见,克雷亚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