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还挺精彩的啦。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欧林啊、欧林啊!」
看着被我贯穿了心脏的当场死亡的男子,架着弓的女性发出悲鸣。
我冷静的观察起这个女性。
战斗正关键的时候发生错乱将目光从敌人身上移开什么的,等级虽然高,但身为探索者的话称她二流算好的了。
「竟敢把欧林!我要杀了你!!诶?」
总算是想起我的存在的弓的女子发出了一声蠢蠢的声音。
她看丢了我的身影。
趁她离开视线的瞬间,使用了所谓瞬步的步法,尽量将体势压低到极限就像沉入斜前方一样加速冲进了女子的死角。
对那个女子而言,看起来就像是我消失了一样。
然后……利用那一瞬间的空白更进一步缩短了距离。
女子总算是看到了我,但是太迟了。
完全进入了交叉距离。
这样的话弓箭手就没有能做得到的事了。
由下往上将枪刺出。
当然是瞄準了心脏。
一击致命。
如果考虑手下留情的话死的就是我。
枪刺入并贯穿了女子的胸膛。
「咳哈、欧林、对不起。」
说出这样一句话后,女子吐血身亡。
随后后背一阵恶寒。
魔术师的少女正提炼魔力,进行释放魔术的準备。
从术式推测出魔术是放射系的单纯破坏,没有躲开的空间,以我的力量也防不住。
可是,若是想在发动前杀掉她的话也来不及。
这样的话,就把魔术的发动本身给破坏吧。
「咕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像野兽那样咆哮起来。
少女耳朵中迸出血花,就这么倒了下去。
之后,她构筑到一半的魔术发生走火。
少女的魔力当场膨胀爆裂,让少女撞到了树上。
「啊、啊咳、为、为什么会这样?」
那不止是单纯大声喊叫。
我发出了会引起人不快到极限并降低集中力的声音,将声音增幅后加上指向性。
然后,把瘴气融到咆哮中。
这种程度的魔术,在达到2级的现在即使被【纹章外装】降低了演算力也能做到。
声音和瘴气从耳朵里侵入,震伤大脑。
伤势虽然会立刻被加护治癒,但要是破坏魔术的话只要这一瞬间就足够了。
这是魔术师杀手的招式。
不存在初次见识就能对抗的魔术师。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王牌之一。
少女意识朦胧的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纹章外装】虽然强大,但负荷过重,先将它解除。
我一边变回了原本的姿态,全力奔跑借势跃起,释放的一击是掌心汇聚了瘴气的一掌。
确认好对手的状态,调整到能够将加护吞噬殆尽的程度,一击打中了她的腹部。
「【瘴气发劲】!」
「咳哈!」
从手上留下的感触来看能知道她的肋骨应该都被打断了,内脏也被破坏到仅仅不会死的程度。
再加上加护已经全部被瘴气吞噬殆尽。
这样的话这个少女几个月之间都不能动弹了。
然而,还不够。
我将奥利哈钢变质成的六根针夹在指间投掷出去。
少女身体上的六个部位被深深刺穿。
那是魔力起点的穴位。
破坏掉就行。
不用在意会在对手身体上留下后遗症,用针刺穿这种程度的粗暴也没有关係。
往失去意识的少女身体里流入魔力,以针为起点流入的魔力毫不留情的将少女的魔力迴路尽数破坏。
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魔力迴路已经没办法再修复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因难以忍受的剧痛而尖叫。
那是当然的。
魔力迴路被蹂躏时的痛楚,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像是代替血液把炽热的铁水在身体里流动一样的感觉。
眨眼之间,就已经开始翻白眼痉挛了。
这样就好。
杀掉两人,再把一人完全破坏。
本来身为魔术师近战能力就很低的少女,魔力迴路又尽数损坏,也用不了加护的状态下肯定没法做出像样的抵抗了。
这样就可以安心获取情报了。
不杀她而是把她打废是有理由的。
毕竟说了各种各样的不能放着不管的话。
为了库娜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要把情报给榨出来。
「库娜,安奈,解决了呢。」
总算是平安解决了。
如果一开始对手就摆出战斗态势的话就没法这么顺利了吧。
问题是,虽说是为了安全。
但还是让库娜和安奈两人看到了刺激性太强的的东西了。
首先得先抚慰两人的内心……
「切!」
立刻将身体偏向一边。
随后剑从胸口刺出。
「宗司君!」
听到了库娜的悲鸣。
「嚯,本来打算瞄準战斗结束后大意的那一瞬的呢。在这个时机还能避开致命伤。嗯,你真是出色。他们三个解决不了你看来也是无可奈何。都到了想要把你置为我的部下的程度了。」
剑从我的身体里被拔出。
加护之光开始照耀。
若是我不错开身体的话肯定当场就死了。
全力后跳以拉开距离。
在我正面的这个男子,穿着和刚才那三个人一样,点缀有银色刺绣的略为气派服饰。
手里拿着突刺剑。
「你这家伙是谁。」
「他们没有自报家门吗?来自神圣蔷薇骑士团。我是米迦勒・克拉夫曼。就任神圣蔷薇骑士团的副团长。要说明一下情况的话,他们身上带有如果与自己无法战胜的对手战斗时,能够呼叫救援的道具。你最后打废的那个少女呼唤了我。不过最后还是有点没赶得及。」
这男子正值壮年,但拥有一副锻炼到极限的身体。
能看得出一些武人的风格。
不能有一丝大意。
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製造破绽了。
比起这些他还是4级。
这已经是就算使用【纹章外装】也无可奈何的不可及的存在了。
「多谢你的好意。你也是和刚才那三个人一样打算抢走库娜吗。」
「就是这样,为了世界,她是必须的。」
「完全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