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父亲大人,有点事要跟你谈一谈。」
晚饭过后,我瞒着妹妹把父亲叫住,往家里面走。
「亚贝尔找我谈事还真是稀奇。怎么了,关于香烟叶的事吗?」
......总觉得最近父亲总是说香烟叶的事。
好像是因为我一发就把玛雷家成了小康的样子。
而且之后又频繁地去族长那里。
可能因为关于香烟叶有很多的话题吧,但是频率也多了点了。
有一点去讨好族长的感觉,我也是心情複杂啊。不要这样增长下去成为第二个马尔科家就好了。
「不是,是关于姬泽露的事。」
「啊,也差不多是你考虑这些事的时候了啊。本来你不说出来的话我也打算趁这个机会说出来的。」
恩?父亲,说姬泽露的事?
嘛,这也是当然的。虽然没有说出口,双亲也是很担心姬泽露严重的兄控。
「所以,仪式何时举行?还是在完成成人礼这年的年内比较好。也没有延迟的意义,下个月的话日子不太好。下周的话......」
啊咧,是不是有些奇怪的啊?
「等、等一下!你在说什么啊!」
「恩,不是在说姬泽露和你的结婚式的事吗?」
「......哈?呃、请等一下。为什么我要和姬泽露结婚啊?」
父亲皱起了眉头。
不,想皱眉头的是我好吗。
「什么啊,讨厌吗?」
「不,是讨厌之前的问题啊!很奇怪啊!」
我说出疑问的同时,我脑海中在这个村落里面所感到的违和感就全部联繫上了。
姬泽露出生了以后,将照顾姬泽露的责任交给还年幼的我的双亲。
西碧误解了我和姬泽露的关係的时候。
洛兹艾鲁说出【我要ntr你妹妹】的意味很深的话的时候。
还有其他,至今为止所感到的价值观的偏差。
话说在家里有一本奇妙的童话。
故事是很普通的东西,就是龙拐走了公主然后骑士就去救助公主的故事。
最后公主甩开了救助了她的骑士去跟至今为止一根毛髮也没出现过的哥哥唐突地结婚就结束了。(K_K:AZ吗?)
姬泽露看完有点像哭的样子。
我还以为她在可怜被兄控公主玩弄在鼓掌之中的骑士,没想到那是感动那样的情感啊。
这个村落里面是鼓吹亲属结婚的吗?
说起来,前世的时候也有听说过有些宗教是认为亲属结婚是美德。、
「不,不是啊,我有点......那个,我不是以那种眼光看待姬泽露的。」
「恩恩,嘛,也不是不明白。」
太好了,好像还能沟通的样子。
说的也是啊。不愧是我的父亲,就是能说话。
「要成立家室的话就等于要背上同等的责任。对于自由奔放的亚贝尔来说会觉得很沉重吧。但是。你也是马雷族的成人。趁着这次成熟一点吧。」
完全错误好吗。
「对不起啊,我觉得结婚不是通常都跟其他家的人进行的吗......」
「说什么呢。我也是跟妹妹结婚的啊。」
父亲理所当然地说道。
「呃。」
完全不知道的惊愕事实。
母亲是,父亲的妹妹。
不不,不不不不不。
至今为止确实是,啊咧,岔开了话题了,虽然我是觉得好奇怪,我相信这没有这回事啊。
但是,想起来的话,的确有很多的暗示和对话都可以察觉到的样子。
「怎么了亚贝尔,出了那么多汗。」
「为为、为了什么啊!跟其他家的人也行啊!」
「怎、怎么了说真的。以你的说法的话亲属也没问题啊。听好了,据说越是近亲的话之后的子孙的魔力就会越来越强......」
「平时都说弓弓弓弓弓的,事到如今才要关心这个了吗!?魔术不是毫无所谓了吗!?」
「才不是毫无所谓啊!这是马雷族重要的文化!不如说平时说着魔术魔术的你才是这样啊?」
「虽然说得没错!虽然说得没错!」
不行啊,要先冷静一下。
变得有点恐慌起来了。
慢慢地,冷静地诉说的话父亲也一定会明白的。
「好的父亲大人,请冷静点听我说。血缘相近的人生出小孩的话,有害的劣势遗传因子会结合起来后会有引发起很多遗传病的风险。重複几代的话风险就会急速地增加。有性生殖的好处捨弃了的话,身体的抵抗力也会下降。」
「冷静点亚贝尔,你再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就算是有点感冒也会很严重......」
说着说着就想起了马雷族内感冒的癥状为什么那么严重。
果然坏影响出来了啊。不,但是,用魔术就能对应所以也不是什么问题。
不,除此以外,在精神上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什么啊,你不愿意吗?明明你那么宠爱姬泽露......」
那怎么说也是对待妹妹,也是仅此而已。
绝对没有跨过那一线的想法。
「可是那个啊,这是村落的规定,生出来是兄妹的话,男的那方迎接了成人礼以后,兄妹的年龄差是五年以内的话就要结婚。就是那样的一个传统......」
「不,这实在是有点......」
「姆、姆。难道,就算你是个怪人也好,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父亲说完之后就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沉默就继续维持下去。
「哥哥大人!哥哥大人-!母亲大人,又看见过哥哥大人了吗?从刚才就一直看不到他了。外面的庭院也见不到他,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很担心他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用儘力气倒下......」
从家里面听到了姬泽露的声音。
听到了这个之后,父亲就从正门走了出来。
「等、等一下父亲大人!还没说完话呢......」
「......在亚贝尔做出无谓的事之前把仪式的準备先做好。这家伙意外地会随波逐流的,只要仪式完成的话,之后就会......」
父亲小声地说着。
我把追上去的脚停住。
喂这个亲爹,刚才好像说漏了什么了。
「父、父亲大人?开玩笑的吧?」
「姆!?刚、刚才我说了什么了吗?」
父亲他很明显地动摇了。
毫无疑问。他是打算先把周围给笼络了再强行要我随波逐流跟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