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ce1在教室
你就是芳野祐介前辈吧?
儘管我站在前面和他说话,弹奏着的吉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喂~
我一把抓着琴柄,强行阻止他弹下去。
总算是从自己的音乐世界返回现实,他看着我的脸。
碍到俺了啊!
那么算是我失礼了,谁叫你一直在弹不停下来啊,
我可是很忙的。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
带着磁性的低音,脸长得挺俊秀的,的确很受女孩欢迎的样子,不过现在是生气了。
去年你在校父纪念日表演中途突然跑上台让节目变成独唱SHOW
就因为你有这样的前科,所以今年特地事前来关照你了
那个有前科的人默默地听着。
要出来表演的话请好好地参加社团,以社团表演的形式演出,做不到的话就别演了
你这样说让俺很为难
什么为难?
俺想唱的时候就唱啊,到时想不想唱俺也不知道
啊?不知道?
在我对这样的回答感到哑然的同时,对方又开始弹起了吉他。
STOP!我还没有说完!
我再次抓住琴柄。
还有什么啊?
你那样暧昧的回答能让我回去交待吗?表演就表演,不演就不演,你决定选哪个?
你这样说让俺很为难。俺想唱的时候就唱啊,到时想不想唱俺也不知道
什么啊?这家伙还有语音重播功能?
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我心里无名火起,
就像有意要再刺激我的样子,对方又再弹起吉他。
这边才为难咧!演还是不演,除此以外的答案我都不接受!
结果我忍不住大声吼出来了。
看来总算是明白我是认真的了。
芳野祐介的手停下来了,闭上眼睛开始考虑起来。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他再次睁开眼睛,面上露出决断的表情,
看着我说:(请点击)
你这样说让俺很为难。俺想唱的时候就唱啊
(*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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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飙了。
抓着那家伙后衣领离开了教室,就着样拖着那家伙哧溜哧溜地在走廊走着。
哇,芳野前辈被女生拖着走耶
真敢做哪咦?那是谁啊?
新任学生会长,叫相乐的女生啊
儘管被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我充耳不闻继续的前进,
最终来到的是轻音乐部的部室。在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的鼓声和吉他声。形式地敲了敲门后,
我打开了门。(请点击)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站在我面前的是,手中拿着吉他正在绝叫中的芳野祐介。
我看了看原本拖着那家伙来的手,已经什么也没有抓着了。
人家为了你低头求人让你加入
身体自然助跑起来,
你抢在前头搞些什么啊!
脚一蹬地,使出了龙捲旋风腿。
芳野祐介整个人连吉他华丽地飞了出去。
落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后,他蓦地爬起来,盯着我这边看。
什么啊,生理期吗?也不要迁怒于俺吗。
我走过去,揪住衣领把他凑到我面前:
这是因为你把我惹怒了好不好
是俺吗?到底什么时候惹你了?俺和你才刚认识。
就刚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十分让我生气了
轻音乐部的演奏停下来了,也对啦,看到这么场骚动还能继续的话才不正常呢。
我,学生会长向轻音乐部的众人低头请求:
一首就好,可以在纪念日发表会上让这个人参加吗?
对方显然有些不太愿意的样子。
大概,偶们的歌和前辈合不来吧。
应该是部长吧,打鼓的男生战战兢兢的出来说话。
歌?
或者该说是音乐性吧
刚才不是合得来吗?
不。偶们不是要演出那种咆哮型的歌。
具体地说是要演什么类型的?
部长口中列举出有名的是女声歌唱乐队,
确实,连我也知道,那些不是咆哮类的乐队。
那么,站在部室角落的女生就是女主音了吧。
去年前辈们表演的是披头士那种类型的,要加入的话
还是不太明白,似乎那种咆哮也是一种不错的音乐吧。
不能改成演出他那种类型的么?
现在开始练习的话怕是赶不上表演那天了。
我挽起双手,想着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的话,很容易想像得到当天轻音乐部表演的时候
那家伙象刚才那样从我手中逃出来,突然站在舞台上咆哮的样子
与其发生那种事,还是先让那家伙唱一首比较明智。
那么,现在在练习的曲目就可以了,选一首让他来唱,行吗?
如果这样能令今年的表演平安无事的话
部长肯让步了。
谢谢!
虽说芳野祐介的问题是处理了,可我的工作还没有完。
试印的文化部表演节目表有没有纰漏,表演的顺序合不合适这些问题不认真检查清楚不行。
这个完了之后,负责维持当天秩序的风纪委员会还得出席
一边脑里默记着不得不处理的工作,一边在文化社楼层间来回走着确认各种事情。
就这样,经过轻音乐部时听到里面传出吵闹声。
又来了啊打开门,和预料的一样,芳野祐介和部员在发生争执。
部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在投诉着。
这个人负责间奏,却总是拖累着大家!
你才是呢,都没有紧紧的跟着节奏!
我绕到芳野祐介的背后,掐住他的脖子。
是不是这种紧紧的感觉啊?!不要就好啦!
憋、憋死了啊!
芳野祐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很容易的就掰开了。
这时候我察觉到了,他和那个人不同。
和象女生那样纤细的那个人不同。
怎么?弄痛你了吗?
由于发獃的缘故,他担心起我来了。
不
摇了摇头后,我寻思其它的解决办法。
不可以继续给轻音乐部添麻烦了,我抓着芳野祐介的手把他拉了出来。
没办法留在轻音乐部的话,只好哭着去央求其他社团了呢
哭着去求?为什么?
拜託!你也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立场吧,现在呀,你还想站在表演舞台上的话,
就只能靠人帮忙以社团名义表演的形式了啊!
我拉着芳野祐介在各个文艺社团之间来回。
可以让他在台上唱一首吗?这样到处问着。
但是,哪个社团也因不想要那种没品的绝叫曲而拒绝了。
看来他的绝叫曲在这里满有名气的。
在后面跟着的芳野祐介大概是低头无精打彩的在走着吧,一句话也没有。
不要那样失望啦。
我转过头对他说。
嗯?芳野祐介露出诧异的表情。
连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个笨蛋了。
这个人本来就沉默寡言,而且根本不是会为这种事而失望的人种。
这就是我和那个人在一起时养成的习惯吧。
你才是呢,这样的为俺在浪费时间好吗?还有更需要你的人在,不是吗?
这句话正好刺痛我的心了。
原来我正找人代替那个人来让我照顾以此来填满我内心的空虚吗?